也没什么好哭的。
我终于哭累,哭够了,祁少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我一喝而净,他又倒了一杯,我又喝干了,他再倒了一杯,我又喝干了。
他再倒满,我喝了一口。
我双眼有点肿,站起身,向祁少鞠了一躬,我:“祁少,我对谢慕怀离婚时我心里说过,他妈的,再也不见。
我就是你刚才说的被谢慕怀休了的谢慕怀家冲喜的那个媳妇。原来你是这么评价我的,你也是这么看我的,祁少。
原来你们是一路人。
你是他好友,那我们也不用见了,免得为难你,再说我们也不是朋友。
你不要再找我帮忙了。
他妈的混蛋。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把自己卖给谢慕怀三年,我也就值3000万吧,林晓晓,哈哈。
谢慕怀就是个他妈的的混蛋。”
祁少想说什么,或者想对我做什么,我对他摇摇头,我没理,我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