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为了这账簿的事,她敷衍地点了点头。
等季清晚走后,贺老夫人神色瞬间就变了:“院里院外可是都仔细搜了”
郑嬷嬷点头:“里里外外都找遍了,确实没有少爷说的东西。”
“老夫人,您说这信会不会当真被少夫人给烧了。”
不然,这秋水居也没其他地可以藏啊。
贺老夫人心里也有些怀疑,只是一想到贺瑾州说的话,终究还是咬了牙:“你再去给我办一件事。”
她就不信,事关勇毅侯,季清晚还能再藏着掖着。
秋水居,季清晚一进屋,就明显感觉到屋里的东西被动了。
绿竹也发现了:“小姐,有人进来过。”
这茶杯,明明她是放在左手边的,现在怎么变成了右边。
季清晚冷笑,怪不得贺老夫人今儿个要看账本呢。
合着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这时,绿竹已经将整个屋子再次检查了一遍:“夫人,东西都没丢。”
季清晚早有所料,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她有些闹不明白了,贺瑾州为何如此在意父亲寄给她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