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伸手,想要护住季清晚。
然而却被季清晚伸手推开。
她眉眼清冷:“母亲,儿媳劝你三思而行,如今夫君的差事还没有正式落下来呢!”
“你威胁我?”
季清晚一脸恭敬:“不敢。”
“只是母亲这样无缘无故就想要责罚我,清晚不服。”
贺老夫人咬牙:“今日你在堂上索要瑾州的私库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们贺家还短了你吃的喝的?”
这么多银子,贺老夫人心都是疼的。
季清晚也沉了脸色:“母亲,这是夫君欺骗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贺老爷夫人当即暴怒:“这京中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怎么就你勇毅侯府的女儿尊贵些?”
季清晚冷笑:“母亲,这是一回事吗?当初我父亲同意我下嫁贺府,您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的。”
“既然当初把这个当做求娶资本了,现在就不要掀了盘子来论理。”
贺老夫人顿时有些心虚。
确实,当初勇毅侯同意下嫁嫡女,除开永昌侯的恩情,更多的则是因为贺瑾州身边干净。
也是那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位夫君为瑾州,到底筹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