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清晚晃了晃脑袋,及时止住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不过,勇毅侯府的仇又是怎么一回事?
季清晚想得头都要痛了。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强大自己从贺家脱身,才有余力去查父兄的事情。
揉了揉额角,季清晚问道:“那对父女招供了吗?”
绿竹摇头:“不过从地窖里发现了一对父子。”
地窖。
季清晚刚踏进来就对上了一双戒备的眼神:“你是谁?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那对父女呢?!”
季清晚扫视了一圈地窖里的工具,反而问道:“那对父女房里的金条是出自你的手吧?”
那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帮你们提取金矿石的。”
这话相当于已经变相承认了。
季清晚眉眼带笑:“若不是替我而是你自己提取的呢?”
那男人一怔。
季清晚顺势将刚刚草拟的合作协议递了过去。
从地窖出来,季清晚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有了这些金矿石,不出三年她定然能达成与季氏族老的交易,届时,便是她从季家脱身之时。
心情轻松了些,季清晚这才想起被遗忘多时的季沂渊。
难得起了点愧疚的心思,季清晚赶紧去厨房做了点易消化的糕点,去了季沂渊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