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厅堂里也省的丢了我们季家的脸面!”
说着,她起身就要撞向最近的柱子。
“唉哟清晚,你这是干什么?母亲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不同意便罢了,怎地还要闹着要撞死呢?”
“都是母亲考虑不周?!你可千万别冲动。”
贺老夫人拉着季清晚,一脸后悔。
她就不该提这添妆的事。
若是季清晚当真因为这娶平妻的事,撞死在贺家,外头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
越想越气,贺老夫人交代道:
“告诉听松阁,下个月初八,婚事一切从简。”
孟月姗当即就炸了。
“凭什么?!”
她有名无份跟着贺瑾州这么多年,甚至为贺家生了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快要熬进府里了,结果,这婚事居然一切从简?!
她还指望着用这婚礼压季清晚一头呢!
孟月姗立马就去找了贺瑾州,她一双眼里满是泪水:“瑾州哥哥,老夫人说一切从简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