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气话,却也是另外一种妥协。
贺瑾州吐了口气。
第二日天刚亮,贺瑾州迫不及待就去了秋水居。
被迫早起的季清晚脸色不太好:“夫君有何要事?”
贺瑾州瞧着季清晚苍白的脸色,目光担心:“可是身体不舒服?这秋水居的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
他话刚落,秋水居就跪了一地。
季清晚语气含冰:“夫君,你今日这么早过来就是为了来我这秋水居耍耍威风吗?”
贺瑾州语气弱了些:“清晚,我不是这个意思……”
“夫君有事快说。”
等下就让绿竹买条狗放在院里。
一大早就看见这张脸,当真是晦气。
贺瑾州难得升起的怜惜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语气冷硬:“我准备娶姗儿为平妻,夫人你帮着操持下。”
哈?
这狗男人不仅要给她戴绿帽,还要花她的钱。
“我不同意。”
季清晚语眸光泛冷:“夫君,你怕不是忘记了,当初祖父上门求娶时,可是同我父亲承诺,你一生,只能有我一妻。”
“终身不纳妾室、通房。”
“夫君,你这是想要毁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