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七小姐慷慨,日后若有需要我陈阿六的地方,尽管吩咐!”
“区区一些银两而已,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听到李如月的话,陈怀安也是心中一喜,毕竟,他这段时间,想尽法子接近李家,可始终没有门路,如今和这李家七小姐攀上关系,日后打探师娘的事情,自然要方便许多。
“七小姐请讲!”
“前年我母亲感了风寒,找了许多郎中,也未瞧好,久治不愈,如今已经卧床半年有余,你之前能治好兄长的旧疾,或许也能瞧好我母亲的病!”
“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我至少要见到患者,才能判断是否可以医治。”陈怀安回答。
“你应该还没有行医的腰牌吧?”
在丰陵县,采药人要有采药的牌子,砍柴人要有砍柴的牌子,陈怀安在世林药坊时,没有行医的牌子,但作为林家的人,给帮着东家做事,也是天经地义,只要不到外面私自为人看病,也不算破坏了规矩。
“没有!”陈怀安摇头。
“这就难办了,你是外姓,又无行医资格,如何将你带入李家?”李如月秀眉微皱。
“她都有哪些症状?”
“畏寒肢冷,郎中说脉微欲绝……”李如月详细地说着。
“这是寒风伏邪,正气内损,接着久病及阳,脾肾两虚,最后气血瘀滞!”
“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治疗,先用药治标缓解症状,再施针服药治本,最后再慢慢调养气血!”
“这第一步,我给你个方子,若李夫人得到缓解,便可下地行走,到时候请夫人出府,我便可为夫人看病了!”陈怀安煞有其事地回答。
“如此甚好!还请你给我写个方子!”李如月欣喜,想着母亲的病终于有救了。
“我这方子里的药材有些特殊,便是世林药坊恐怕都没有!”陈怀安眉头微皱。
“那怎么办?”李如月刚看到希望,被陈怀安一说,瞬间又急切了起来。
“我记得,赵大旗官家里,有这种药材,我与他还算有些交情,或许能够买来一些!”
“如果能治好我母亲的病,多少钱都可以!”
“七小姐见外了,能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