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极小,且位置刁钻,不至于会出现头顶光线透过瓦片直接照射在屋中之人面前。
“贱人!我虎象帮之事,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声厉喝从屋中传来,一名蛮横的汉子将手边的茶盏砸倒在地。
而汉子咒骂之人,便是刚刚才从屋外进来的萍娘,萍娘面不改色,平静地晃了晃茶盏里漂浮的茶叶,道:“真是聒噪啊,你这样的货色也想争帮主之位吗?”
“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里!”汉子拍着桌案,威胁道。
萍娘摇了摇头:“我讨厌别人说话那么大声,今日你只能再说三句话,倘若超出了三句,今晚回去,你就能看到你妻儿的脑袋摆在你家的食案上了。”
萍娘漫不经心地说着让在场之人头皮发麻的话语,那汉子在愣了片刻之后,顿时暴怒不已,起身便要上前,不过却被一旁几名同僚拦了下来,他口中则仍是怒骂:“你敢威胁我是吗?你敢动我妻儿试试!”
萍娘端正地坐在坐垫上,美目平静地望着汉子,道:“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