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直到邹庆弟完全变成哑巴为止。
庞云,干起活来那是又快又利索、能吃苦肯出力。
小儿的静脉针别人打不好,她袖子一撸:“我来”;不到1分钟,一只肥厚的小胖手在患儿的脑门上轻轻一摸。
一声“好了”、顺手从工作服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对着那个娃娃一晃、剥开糖纸就把糖块塞进了嘴里:“宝宝乖,不哭,吃糖糖”;没有一个家长和孩子不喜欢这个庞护士姐姐的。
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发现一个注射器摔坏了,护士长查问:“谁弄坏的,要赔偿的”;当时没有一个人认账,有一个护士小小声音提出:“刚才看到庞云在这边站着”。
庞云勃然大怒、不顾一切大声抗议:“是我的事、我会认账、会改正;不是我的事、赖不到我的头上;你看到我摔碎了注射器吗?”她那双大眼睛、盯住了想把责任推给她的那个护士。
那个护士原本是想悄悄的把事情引向庞云,反正干部子女好说话、用钱也大方不计较;被她这样大声地揭露出来,恼羞成怒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用那种带着敌意的目光斜视着庞云。
庞云发表完了自己的意见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她照样谈笑风生无所忌惮、还对着那几个护士一如既往地开玩笑、搞得这些小心眼的人也没有了脾气、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了。
科室里头全部都是女同志,总有那么几个“老妇女”、喜欢在背后嘀嘀咕咕发议论:“长得那么矮胖、又那么黑、还穿一双小白皮鞋长得那么丑、哪个男的会要她啊?”
这种“长舌妇”都像一群苍蝇蚊子那么恶心,自己都不照照镜子,那么无聊地盯着她人;难道你的生活情趣、生活品质包括物质条件、精神享受能超过别人吗?
诋毁她人,就是这种人自己能找出来的一种心理平衡。
庞云知道这几个人的行径、她照样是对这种人的德行很鄙视、做个鬼脸、一笑了之。
忆江南真是太喜欢庞云的性格和她的语言音乐才能了、还有她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