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书桌后,目光如炬地盯着赵崇山,冷冷开口:“赵崇山,赵德权意图陷害无辜,淑妃于宫中多有不轨,你赵家犯下如此大错,该当何罪?”
赵崇山抬起头,目光坦然与皇上对视:“陛下,老臣深知此事给朝廷带来震动。但老臣以为,犬子与小女虽有错,却也需查明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淑妃在宫中,诸多事宜或许并非她一人所为,其中或有他人挑拨。至于犬子,向来行事鲁莽,也许被人利用,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
皇上冷笑一声:“哼,你这是在为他们开脱?证据确凿,还需何隐情?”
赵崇山依旧镇定:“陛下,老臣不敢开脱。只是如此大事,关乎朝廷颜面,也关乎赵家百年声誉,还望陛下能详查。老臣侍奉三朝,对陛下忠心耿耿,若赵家真有谋逆之心,又怎会等到今日?”
皇上眉头紧皱:“你倒会说。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赵崇山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缓缓说道:“陛下,老臣愿领罪,辞去现职,回家闭门思过,以正家风。至于犬子与小女,还望陛下念及老臣多年为朝廷效力,从轻发落。”
皇上看着赵崇山,神色莫测:“从轻发落?赵德权犯下谋逆大罪,淑妃扰乱宫闱,岂是你闭门思过就能了事?”
赵崇山心中一沉,但仍稳住情绪,开始有条不紊地为自己的主张辩驳:“陛下,老臣明白陛下的顾虑。只是赵家世代为朝廷效力,老臣一生征战朝堂,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想当年,边疆战事吃紧,老臣不顾生死,亲率大军出征,击退外敌,保我朝边疆安稳十数年。朝中政务,老臣也殚精竭虑,为陛下排忧解难,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因子女之错,将赵家满门问罪,恐寒了朝中大臣之心,也让天下人看到朝廷凉薄,于陛下的圣名与朝廷的稳定,皆有不利啊。”
皇上沉默不语,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赵崇山见状,继续说道:“陛下,老臣愿将赵家部分产业充公,用于充实国库,也算为朝廷尽最后一份力。”
“这些产业皆是赵家多年经营所得,涵盖诸多领域,充公后可为朝廷带来可观收益,用于民生建设、军事扩充等,于国于民皆有益处。只求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