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加深这个吻。
直到怀中娇躯轻颤,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哑声道:下次不许这般大胆。
姜绾歌轻笑,将食盒塞进他怀里,皇上慢用。
顾明轩干咳两声,从袖中掏出个檀木匣子:同世堂的地契。
他避开她探究的目光,朕只是觉得
觉得我经营酒楼需要药材?姜绾歌指尖划过烫金印鉴,突然凑近他耳畔,还是说她故意拖长尾音,皇上想我了?
顾明轩耳尖瞬间通红,猛地攥住她手腕按在栏杆上:朕只是来监督你完成任务!
可掌心的温度却出卖了他,将她冰凉的指尖焐得发烫。
姜绾歌眼波流转,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那皇上打算怎么监督?
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从匣中取出地契晃了晃,这算不算提前支付报酬?
顾明轩喉结滚动,忽然将她抵在廊柱上。
烛火映得他眼底情欲翻涌,却偏要板着脸:朕只是怕你太过辛劳。
姜绾歌轻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耳垂:皇上心跳得好快呢。
她忽然踮脚贴近他唇畔,要是被御史台知道九五之尊话未说完,唇上一痛。
顾明轩狠狠咬住她下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们要是敢弹劾,朕就把他们发配到漠北种枸杞。
他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姜绾歌的笑声惊飞了檐下栖鸟。
福海举着灯笼站在角落,无奈地看着自家皇上像个毛头小子般抱着王妃胡闹。
远处传来梆子声,戌时三刻——这已经是本月第四次微服私访了。
回宫路上,顾明轩抱着食盒,嘴角始终上扬。
福海远远跟着,暗自摇头——皇上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深夜,承乾宫西暖阁。
淑妃捏着翡翠护甲将密报撕成碎片,纸屑簌簌落在鎏金香炉旁。
珍珠跪在碎瓷片上递上新情报:皇上每日辰时三刻去观鱼亭。
五千两就买这点东西?她踢翻妆台上的胭脂盒,碎瓷片溅到珍珠裙摆。
次日正午,淑妃带着八名宫女守在御花园东角门,鹅黄裙裾扫过沾露的牡丹花枝。
远处传来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