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南宫宇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平静,深邃的目光在众臣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大将军上官虹身上,开口问道:“上官将军,依你之见呢?”
上官虹身材魁梧,身着黑色蟒纹铠甲,威风凛凛。他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若只是哈屋族作祟,以我朝兵力,自然不惧。可如今南北两侧的乌兰国与文图国也在虎视眈眈,倘若我们与哈屋族交战,他们趁机来犯,我朝便会腹背受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望陛下三思啊!”
顾青平一派的吏部尚书段宏志听后,立刻反驳道:“大将军此话差矣!哈屋族不过是好日子过惯了,才敢如此肆意妄为。若不现在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日后必定会变本加厉。至于南北两侧,我朝边防稳固,他们未必敢轻举妄动,无需过于担忧!”
此言一出,朝堂上再度议论纷纷,群臣各抒己见,争论不休。南宫宇看着这激烈争论的场面,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
夜色如墨,浓稠地包裹着将军府。在府邸深处,有一间密室,昏黄的烛光摇曳,将上官仪和上官渡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上官仪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听着哥哥上官渡讲述今日朝堂之上关于哈屋族的激烈争论,她的双眼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中,既有对朝堂局势的愤慨,也藏着多年来深埋心底的不甘与仇恨。
“哥哥,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揭露他们的真面目!”上官仪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些年,她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心中的怨恨与日俱增,每一个关于朝堂的消息,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上官渡看着妹妹悲伤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他轻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握住上官仪的手,柔声道:“妹妹,时候未到,再耐心等待一下。咱们谋划多年,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功亏一篑。”
“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到底什么时候才到?”上官仪情绪愈发激动,这些年的隐忍让她濒临崩溃,此刻,她只想冲出去,将那些虚伪的面具一一撕下。
上官渡见妹妹情绪失控,心中一紧,思索片刻后,决定岔开话题。他顿了顿,缓缓说道:“妹妹,我已经打探到林舒婉的下落。”
听到“林舒婉”三个字,上官仪如遭电击,整个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