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出手了,要么就是政保署出手了。毕竟当地的衙门根本没有查到失火原因。
其实官员们猜测的既对也不对了,曾敬一家的死,并不是杨竞的旨意,也不是政保署或者军情司的手笔,而是定南侯府派人做的。苏烈虽然死了,但是他儿子苏平袭爵了,成了第二代的定南侯。
定南侯府养了一些老兵,这些老兵知道苏烈死的蹊跷,但又不知道具体原因,直到曾敬把矛头冲向了杨竞,那些老兵才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侯爷的死,可能和某些势力有关。
如果说那十几名老兵,针对吴晋,那是说笑了。但是搞死曾敬,还是手拿把掐的。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夜,这十几名老兵潜入曾敬家,一刀一个,直接结果了曾敬一家13口。然后又放了一把大火。
杀人的过程倒是简单,但是撤退却比较难。就在这十几名老兵被守城的守备军堵在一个胡同里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向守备军晃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那些守备军像是见了鬼似的,立即退开了。定南侯府的那些老兵也得以全身而退。
那神秘的黑衣人正是政保署的一个指挥千户,定南侯府有所行动,政保署不可能不监视,但是当内线把定南侯府准备对曾敬一家下手的情报上报到何文的时候,何文什么都没说,也没说阻止、也没说鼓励,更没提报到杨竞那里。
闻弦歌而知雅意,政保署吏员自然明白上官的意思,所以不仅没有阻止定南侯府的行动,反而暗中提供了帮助。
不然凭借那十几名老兵,摆平曾敬一家可以,但是曾敬一家附近的100名守备军,那十几名老兵可就搞不定了。
杨竞根本没有管这些事,他依旧来到天香楼,去找秦昭寻欢作乐。秦昭知道自己的公公大梁中书令方谦被斩杀了,她自己也对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
所以杨竞在调戏秦昭的时候,秦昭一直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应付着。杨竞一看秦昭这个状态,笑道,“怎么?不兴奋?”
其实秦昭现在香肩半露,裙子也被卷上去了,场面倒是香艳无比,但是秦昭就是一副死鱼脸,“公子想要就快些,妾身还需要回去服侍夫君”
“好”杨竞笑的更开心了,“本公子让你看点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