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纷纷行礼离开。文森坐在原处，思索着肯豆基留下自己的原因。
\"熇炎应该快醒了。\"校长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但他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文森微微坐直身体：\"您是指他的伤势？\"
\"不仅是身体。\"
\"钱进的严厉教育让他积累了太多怨恨，而你们那场比试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文森眼前闪过那天的场景：自己节节败退依旧获得同学们的夸奖，可熇炎眸中却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只是说了句无趣就离开。
\"钱进老师他从来不给熇炎肯定？\"
\"正相反。\"校长叹息，\"每次熇炎离开后，他都会对我说"这孩子比上次又进步了"可惜有些人就是学不会当面表达关心。\"
文森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欧斯盖达对文森不可谓不严厉，小时候，自己可以自己读书后，书架上的童话书就变成了魔法书，欧斯盖达亲自训练自己，那些很小的时候可以得到的关心慢慢消失，只变成了残酷的练习。
\"您想让我去开导他？因为我们都经历过严苛教育？\"
\"因为你成功了。\"肯豆基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锐利，\"欧斯盖达的训练比我认识的任何老师都残酷，但你没有被压垮，更没有转向黑暗，你可以告诉他，严厉背后是什
……保健室中
\"来看失败者的惨状？\"文森看到熇炎正试图撑起身子，眸中满是绝望，那个骗人蛋使他失去了自己最骄傲的能力，他不但没有变成强者，如今驶卷帙能量很弱，俨然成了一个他以为的“废物”。
\"来看另一个"永远不够好"的受害者。\"文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吃吗？自然之力催熟的，没副作用。\"
熇炎的眼睛微微睁大，这个在比试时，哪怕节节败退也从不言败的对手此刻看起来竟有些稚气，他接过苹果，却没吃，只是用拇指摩挲着光滑的果皮：\"为什么是你来？\"
\"因为校长觉得我能理解。\"文森拉过椅子坐下，\"我养父的字典里没有"表扬"这个词。直到几个月前，我被暗黑族的人差点打死，我的父亲为了我，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