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黑光。夏真趁机发动“剑骨共鸣”,召唤天下剑修的剑意——万毒谷的毒剑、苍梧剑宗的青霄剑、血煞魔宗的骨刀,甚至普通百姓手中的菜刀、农具,都在这一刻泛起金光,汇入他的混沌剑。
劫云尊者发出怒吼,灭世骨的黑光突然暴涨,竟将夏真的剑鞘纹章击碎三道。但下一刻,更强大的剑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冷宫的老槐树抽出剑意枝条,凤仪殿的铜镜反射出太后的祈福之光,就连他曾踏碎的礁石、刻下的剑痕,都在凝聚成护世之力。
“原来,护世骨的力量,从来不是一人之骨,而是众生之愿。”夏真低语,混沌剑突然爆发出七彩光芒,每一种颜色都对应着一种剑意:红色是聂枫的血河刀之怒,绿色是苏影的千毒护之柔,蓝色是苍梧剑宗的九霄清之净……这些曾被他收集的碎片力量,此刻都化作众生的祈愿。
灭世骨的黑光在众生剑意前开始崩解,劫云尊者惊恐地发现,灭世骨表面竟浮现出无数百姓的笑脸、剑修的怒吼、母亲的泪光——这些都是夏真在收集碎片时,刻入护世骨的记忆。当最后一道黑光消散,灭世骨“当啷”落地,骨面上的骷髅纹已变成共生纹。
夏真接住灭世骨,发现它与护世骨完美契合,竟在他掌心凝成太极图案:“原来,灭世与护世,本就是混沌的两面。唯有心怀众生,才能让灭世骨化作护世力。”他将灭世骨融入剑鞘,原本碎裂的三道纹章重新亮起,且比之前更加明亮。
劫云散去时,天际浮现出太祖皇帝的虚影,这位百年前的人皇对着夏真抱拳:“多谢小友,让老夫当年留下的灭世骨,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其实,灭世骨的真正作用,是逼出混沌剑体的众生之力……”虚影消散前,指向大青山方向,“剑雾深处,还有最后一块‘天道之眼’,可助你看清未来。”
回到皇极殿,夏真看着掌心中的十块碎片,如今它们已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化作混沌阴阳鱼,在他体内缓缓转动。苏影递来温热的毒茶,指尖划过他手背的新剑纹:“主人可知,刚才在南疆,所有毒蛊都在为您歌唱?千毒谷的典籍说,这是‘万毒朝宗’之兆。”
聂枫大大咧咧地坐在龙椅上,血河刀横在膝头:“老子刚才看见,连皇宫的地砖都在冒剑意,比老子当年在北疆杀的熊还威风!”他忽然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