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白茉决定起床给江司年写信。
她打开台灯,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一行。
对不起,我上次不该咬你,你不要再生气……
刚开始写,白茉就开始心疼自己了,甚至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她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给人道过歉?
江司年给她等着,等回头两个人和好她一定要好好为难江司年一段时间。
撕了重写。
江司年,等和好后,我们接吻吧!
什么嘛?显得她好像很奔放似得。
撕掉重写。
如此往返几次,白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睡的腰酸背痛,她匆匆写了一封道歉信,也不管语气有多卑微,只要先把江司年哄回到她身边就好。
沈苑清早做了红枣莲子粥,还给她买了杭州小笼包,透着一股竹香味道。
白茉吃的饱饱的,孔诺就来了。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找白茉一起上学。
俩人一道走着,突然白茉的一枝笔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正是清早白茉用来给江司年写信用的那支笔。
孔诺弯腰为她捡起,白茉却摇了摇头,“坏了,不要了。”
断成两半这个意头不好,难道是寓意她跟江司年分手了就会一刀两断?
孔诺默默把这支断笔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他喜欢收藏姐姐的东西,越是私密的他越喜欢。
目前为止,他收集的最私密的是头发。
被他放在香包里,压在枕下,每天陪他一起入眠。
这支笔回去粘好,他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写字。
好幸福啊。
俩人还没走到班里,白茉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白母站在走廊上,身后还跟着她最讨厌的白家老太婆。
俩人看着她的眼神都说不上慈爱,班里的同学闻声都趴在窗户边往外看。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白母质问道,看向孔诺的眼神带着探究。
她知道女儿任性,可是却没想到,会任性到连丈夫的葬礼她都会缺席。
丈夫在世时,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