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都没说呢,屈老是怎么知道的。
屈老拿过香囊,目光沉沉,开口娓娓道来。
原来有几回顺嫔是独自一人来的,在休息的时候就绣着一个香囊,屈老问起来的时候她还很害羞,让屈老别再问了。
屈老当时就知道那香囊是要送给萧鸿晖的了。
只是还没等这个香囊绣完,顺嫔就入了宫,香囊再也没机会送出去。
今日萧鸿晖拿来的香囊虽然样式和那天的不一样,但屈老在山上见过这么多草药,早就练就了好眼力,他认出来这个香囊的绣法和顺嫔的一样。
他接过香囊的那个瞬间就知道是顺嫔给的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香囊中有着如此狠毒的草药。
想到顺嫔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屈老有些难以想象自己的徒弟竟然会想害人。
萧寒烟没想到屈老凭借绣法就能认出来,有些懊恼。
应该换个香囊的,让老人家知道这种事不太像话。
屈老倒是很快接受了。
他沉默半晌,问萧寒烟:“她为何要害你?”
见屈老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萧寒烟试探着把前因后果都说给屈老听。
听完屈老痛苦地闭上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
过去感情甚笃的三个小孩,居然走到了这个地步。
屈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是不是不该答应教她。
可他怎会料到那个害羞的小丫头居然会害人呢?他只是觉得萱丫头有这方面的资质罢了。
萧寒烟也安慰他。
“您别自责,这种局面谁都没法料到的。”
是啊,谁能料到呢?今天之前萧鸿晖不都没有怀疑过顺嫔吗?
“我们一开始没打算说,怕您听了心里难受。”
萧鸿晖充满歉意地看着屈老。
“你们也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屈老直起身,眼中坚定。
“我教她草药的知识,是想让她用来帮助人,没想让她用来害人,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
他在山上挖的草药大多都卖给了离归云山不远的镇上的药铺,他完全可以让人来取药,但想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