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晖倒吸一口冷气,忙做噤声状,将房门关上,低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
萧寒烟便把自己的猜测讲给他听。
萧鸿晖听完觉得头痛更甚。
这都是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阿梓送我的香囊原本就是顺嫔做的,本来是送给阿梓想害她,没想到阿梓送给了我,于是她派人从我这拿走?”
萧鸿晖觉得有些离谱,但萧寒烟拿回的香囊和当时阿梓送给他的确实像,虽然从新旧程度上看得出不是同一个。
“可你不是说那宫女衣裳的颜色是德妃宫中的吗?又和顺嫔有什么关系?”
萧寒烟摇摇头,凭衣裳的颜色能轻易分辨是哪个宫的宫女,反过来说,也能利用这一点,撇开自己的嫌疑。
“若是她让宫女换上了德妃宫中宫女的衣裳呢?她与德妃娘娘在进宫前本就是好友,要弄到一身宫女的衣裳并不难。”
萧鸿晖沉默了,他不停捏着香囊,又轻轻颠了两下。
他和顺嫔是青梅竹马,和阿梓则是在顺嫔的介绍下相识的,两人一见如故,他曾经向阿梓表达过爱意,却被回绝过一次。
可他能感觉出来阿梓心中有他,面对她的拒绝他百思不得其解。
在顺嫔进宫后,阿梓才接受了他的示爱。
原来阿梓是知道顺嫔心系于他才拒绝的吗?
他竟一点都没察觉。
听完萧鸿晖讲述的三人的过去,萧寒烟只觉得有些无语。
“爹爹你不是一点都没察觉,只是顺嫔表示了你却没当真吧。”
受欢迎而不自知,顺嫔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我哪知道她喜欢我,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啊。”
萧鸿晖有些冤枉,他将香囊放回小几上。
“你现在是怀疑香囊有问题?”
萧寒烟点头称是。
“爹爹认不认识什么医术高超的大夫?我想请他看看香囊里的东西。”
萧鸿晖还真认识这么一个人,他让萧寒烟随他出门,二人上了马车,往城外去。
路上,萧鸿晖向萧寒烟解释为什么顺嫔懂得配置草药。
原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