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围猎就此结束,马车一辆辆驶回城里,进了马车萧寒烟就取下香囊丢到角落里。
萧鸿晖喝的太多,已经不太清醒,萧寒烟也累着了,回房找了块布将香囊包严实放在院外的花盆下。
一觉无梦,第二天,照例给祖母请安后,萧寒烟回房取了香囊径直去了萧鸿晖的院子。
此时的萧鸿晖正喝着下人送来的醒酒汤,眉头紧皱,一只手不住的揉着太阳穴。
喝得太多宿醉了。
萧寒烟将香囊放在他面前的小几上,面对萧鸿晖递来的充满询问的眼神,她解释道:
“这是顺嫔给我的香囊,说是她亲手绣的,里面放了防蚊虫的草药,和爹爹您提到的母亲送您的香囊作用如出一辙。”
萧鸿晖几口将醒酒汤喝下肚,拿起香囊仔细端详起来。
他看着这上面的样式,回想了一下。
“这确实和当初阿梓送的香囊很像,只是那香囊有次进宫时被我遗失了,过去太久,我也记不起那香囊的具体模样。”
萧寒烟抓到了关键字眼。
“进宫时丢的?爹爹在丢香囊前可有遇见什么人?”
这么巧,偏偏是在宫里丢的。
萧鸿晖头还疼着,他挠挠头发,闭上眼,回想的很吃力。
“好像当时下了朝走在宫道上时撞到了一名宫女,她跑过来我一时没察觉,就撞上了,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宫女?在刚下朝时?
宫内禁止宫女在早朝时进到前朝,早朝结束半个时辰后才可进入。
父亲当时还没出宫,怎么会撞上宫女?有蹊跷。
“爹爹可还记得那宫女穿的什么衣裳?”
每个宫女都穿着代表自己主人身份的衣裳,凭这可以推断出是哪位妃嫔。
“什么样的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是青色。”
不对。
萧寒烟回想着顺嫔身后婢女穿着的衣裳,是竹绿色的。
青色是德妃宫里的颜色。
对不上了。
萧寒烟皱起眉头,萧鸿晖问他香囊有什么问题。
“爹爹,我怀疑害了母亲的是顺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