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着,透过垂旒能看见通红的脖颈。
“不过是一介民间不知名和尚,敢私自偷算皇家命格,不知安的何心,你们居然这么轻信了,来人啊!把他们给朕”
“父皇!”
叶昭璟向前一步,打断皇上的话。
皇上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看见他更是头疼,手中握着砚台就要砸下去。
“儿臣有一计,父皇何不请张国师出面卜算,若结果不一,也就证明那竹简确是谣言。”
听见他这话,三皇子阵营的大臣面面相觑,有几个面带焦急想劝说他,叶昭璟视而不见,只定定的看着皇上。
皇上听见他的进言,脑袋冷静下来,松开手上的砚台,重新坐回龙椅上,冷哼一声。
“你们都急着要朕立太子,可看看你们,一个个轻信这不知真伪的东西,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圈,皇上重新看向叶昭璟。
他依旧不喜欢这个儿子,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若不是那宫女打扮成先皇后的模样,趁着他喝醉爬上龙床,三皇子又怎会出生。
他很清楚,叶昭璟干的差事在朝中上下,甚至百姓间也好评如潮。
这种情况下,他更没法公开三皇子的出身,世人只当他是现皇后的孩子,倒也名正言顺。
若是这件事暴露,他一直心仪先皇后一人的美谈也会如山倒般崩塌,世人只会指责他连是不是先皇后都分不清,何谈真爱。
他要维护身为皇上的尊严。
后宫内也只有母后和皇后知道这件事,他们为了皇家的名誉,也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
那些知道叶昭璟身世的宫女太监,也早在叶晏被推下水那天处死。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掩盖。
最后,皇上下令,命张国师在观星台卜算叶晏的命格,在这之前,不允许有人擅自讨论这件事。
是夜,沈墨尘偷偷从侧门进了忠勇侯府,萧鸿晖的院子里,萧寒烟和萧鸿晖已经在房中等他了。
日间萧鸿晖就将朝堂上的事说与萧寒烟听,和他们推测的一样,皇上果然让张国师重新推算。
“只是我没想到,提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