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硕手指点着下巴,回想了一下。
“那人夸您肚量大,小时候和生母是宫女的七皇子主动交好,差点被他推下水也不怪罪他,说他生大病不常现身都是他咎由自取。”
赫连硕侃侃而谈,表情生动,动作张扬,比说书人更为夸张的表演了一番。
叶昭璟簌地站起身,一张脸因暴怒快拧成一团,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间挤出。
“他说的这些,都是你亲耳所听?”
赫连硕抓起落在身前的一股辫子,甩了甩,扭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叶昭璟。
“当然了,如今谁不知道那位说书人说的几乎都是真事,就拿您带回一女子这事来说,可不是真真的吗。”
听雨茶楼
因为这件事,说书人的名声传开来,大批的人去听,若是这个时候说书人再说有关他的事,眨眼间就能传播出去。
以前有人传有关他的谣言都没进到他的耳朵,说明听的人不够多,传出去也没人信,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传的太离谱,进了父皇的耳朵
叶昭璟又想起了那日在太极殿外听见的话,那些话到现在还在凌迟着他。
接着又一转态度,面上愤怒的神色顷刻间退去,嘴角轻扬,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王子今日请回吧,我带回的女子因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不适,已经歇下了,改日一定让您见见。”
说完,叶昭璟伸手示意赫连硕离开。
赫连硕听到他的话脸上满是遗憾,撇了撇嘴,不舍的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离开了。
赫连硕离开后,叶昭璟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关岚,去查查那个说书人。”
叶昭璟偏头对身后的侍卫下令,关岚领命告退。
马车上,阿史德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的皇子府,放下车帘,朝另一角将手枕在头后,翘着腿哼曲儿的赫连硕说:
“殿下,这样做能行吗?是否有些冒险?”
赫连硕从鼻子里嗤了一口气,冷笑道:“皇家最怕的就是猜疑,我只不过是埋下一颗种子,信不信,要不要做,都是他说了算。”
听雨茶楼内,说书人今天的表演结束了,他应着听众的要求,今日讲的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