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知道轧钢厂采购的是病猪,那也是肉啊,还是厂长保证过的安心肉,秦淮茹还拎了两份回来呢,肯定是傻柱把自己的餐券给了秦寡妇。
许大茂刚到中院,就见到傻柱站在自家门口,“哟,这不是给咱们厂采购了两头米粒猪的许大放映员吗?怎么焉头搭脑的,许大茂,你说你是不是成心给厂里采购病猪,想给工人兄弟吃出啥三长两短的好破坏生产啊?”
许大茂气的蹦起来指着傻柱,“你个臭厨子别乱扣帽子,猪没杀你能看出来得病了?”
“那是哥们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米粒猪,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许大茂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和傻柱的嘴炮交战中落了下风,丢下一句,“懒得和你这臭厨子争辩。”后,许大茂落荒而逃,推着自行车跑回了号院,“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娄晓娥躺在床上睡觉,也没做饭,听到声音坐起来说:“回来了,赶紧做饭吧,我饿了。”
许大茂回家看到冷锅冷灶的,媳妇躺在床上睡大觉,平时都是这样,但今天他就格外不顺眼,平时积攒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你个败家娘们,天天睡睡睡的,你想和贾张氏比比谁更像猪吗?”
娄晓娥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顿,也有点火大,“许大茂,怎么才结婚一年,你就厌烦了?还是说在单位受气了回家把火发在媳妇身上?”
许大茂理智回归,娄家他可得罪不起,落毛的凤凰那也是凤凰,不是土鸡能挑衅的,他沮丧的说:“还不是你爸,就不能动动人脉给我在厂里升个官,还得我自己找门路,没想到找了条断路。”
贾家,棒梗在外面疯玩到天黑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跑回家,刚进院就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好像不少人家都在吃肉,心中惊喜,这么多家吃肉,妈妈和奶奶肯定有办法借一些回家,今晚有肉吃了。
在门外就喊:“妈妈,咱家今天是不是也有肉吃?哇,好多肉。”
一推门,秦淮茹刚把窝头蒸好端上桌,一大盘白菜炒肉摆在桌子上,贾张氏下筷如风,每一筷子都能精准的夹住肉片送进嘴里,窝头还没端上桌,盘子里的肉已经少了四分之一。
棒梗急坏了,顾不得洗手就坐在桌边开始和奶奶抢肉吃,小脏手抓起一个窝头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