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两下,阎埠贵一哆嗦,屁股更疼了。
“要我赔医药费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咱话可得说清楚了,三大爷,许大茂快被打死了你在一边看热闹,你这管事大爷做的失职了啊,我给制止了,你给我泼脏水,居然说我教唆杀人,这顿抽你说你挨得冤枉不?”
他用藤条敲打左手掌心,似笑非笑的打量阎埠贵,好像在找哪里下手合适,阎埠贵都快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说:“不冤。”
“行。”陆璟彦掏出六张大黑拾递给三大妈,也不说写什么协议,敢不认账接着抽就是。
三大妈眼中闪过喜色一把接过去,老阎只被抽两下子就赚了这么多钱,去医院几块钱够了,涂点紫药水红药水的都不用包扎,裤子旧了,买条新的算六块,旧裤子改改给老二老三穿,净赚超过四十块啊,这买卖做得。
陆璟彦笑了,真心的,这三大妈也是眼里只有钱,看到钱把老伴都忘了。
“这钱赚的快吧?还想赚我可以满足的,三大爷你看要不要等你伤好了,我再抽两下?我可以先付十次的钱的,后面慢慢抽。”
阎埠贵看到陆璟彦痛快的付钱,也觉得这顿抽很值,自己一个多月的工资转眼间赚到手,听了陆璟彦的话,脸上纠结之色闪过,那种蚀心裂骨的滋味,太疼了,忍不住啊。
三大妈脸上满是期待的看着老伴,你赶紧答应啊,一点皮肉之苦,换六百块,值不值你心里不清楚吗?
阎埠贵一咬牙,心疼的的无法呼吸,“不了不了,嘶,快送我去医院。”
刘德旺直撮牙花子,这对夫妻也是极品,他回头对跟来看热闹的几个半大小子说:“你们几个去把老杨家的板车推来,给你们阎叔送医院去。”
远处下班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归来,都是附近几个院的,易中海打头,刘海中迈着四方步,这老小子还是习惯性的想摆出领导的架子。
陆璟彦估计他真的快要做个小头头了,他收下的那批徒弟,都考过了一级工,教徒弟的成果在整个轧钢厂也是头一份,刘胖胖就是不能得势,但凡有点成绩,人就飘了。
陆璟彦不会去规划别人的人生,刘胖胖不打刘光天,那就还了刘光天帮忙的情分,以后刘海中作不作死就和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