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媒婆脸色一黑,许大茂这个王八蛋要搞事啊,许家攀上娄晓娥这根高枝之前,也曾在媒婆界广撒网,许大茂的德性她早调查的一清二楚,这小王八蛋别看长得不咋地玩的挺花花,暗门子、乡下的小寡妇是一个也不放过,满嘴油腔滑调,除了靠一张脸支撑的个头,简直一无是处。
他和傻柱的恩怨情仇能写一部长篇小说,别说南锣鼓巷,北锣鼓巷的孩子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今天堵门在傻柱的相亲对象跟前说这话,摆明了是想搅和了傻柱今天的相亲。
还有在穿堂门探头探脑的秦家寡妇,鲁媒婆用她三十三寸臀围的大腚想都知道这是个等着补刀的,傻柱前几次相亲,都是这两个王八蛋暗中捣乱,如果不是为了高额谢媒礼,鲁媒婆真不想踏进这个操蛋的大院。
她鲁媒婆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许大茂,怎么攀上了娄家的高枝,鲁大妈的事也敢搅和了?这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不要我把你在乡下的风流韵事跟你老丈人探讨一下,这四九城周边十里八村老娘比你熟。”
许大茂一缩脖子,他最害怕娄半城,本来就不待见他,鲁大妈再去上上眼药,够他喝一壶的。
“嘿,鲁大妈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问三大爷,哪次秦寡妇洗衣服傻柱不得在人身后找个低位蹲着仰视,小娥还在家里等着我做饭我也不和你掰扯了,先回了。”
一脚踹开车梯子,推着自行车快速溜走,阎埠贵扎撒着手,胡乱摆了摆,“这可是许大茂说的,不关我事啊。”
自家解放解旷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恶了媒婆,这些三姑六婆的嘴巴杀伤力太强,随便使个坏就能给人名声弄臭,老阎可不敢得罪。
旁边的年轻姑娘一脸懵,刚才那个驴脸小胡子贼忒兮兮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那目光落在身上,就像蚂蚁在爬,还有他说傻柱天天盯人寡妇那儿看,好不要脸,在姑娘面前提那里,也是个流氓。
姑娘忽然抖了下,那驴脸男说什么傻柱,今天自己的相亲对象叫何雨柱,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鲁媒婆怕的就是姑娘联想到什么,拉着她往院里走,“我跟你说二妮,何雨柱同志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厨艺了得,经常给领导做小灶,一个月工资385,早年父亲跟寡妇跑了,留下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