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彦很不耐烦,这老抠为了一口吃的,脸都不要了,又不能因为这点事揍他一顿,陆璟彦懒得和他浪费口舌巴巴半天怼他一顿,他的系统又不是训禽收集情绪值。
“金师傅,走吧,秋天了苍蝇还这么多,咱找个干净的地方细聊。”
陆璟彦连个余光都没给阎埠贵,两个人绕过阎埠贵扬长而去。
阎埠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讲究,只觉得这小子一点也不尊老,没给他这个三大爷的面子,在原地站了半天才悻悻的回家,大门也不守了,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哼哼的端起大茶缸子喝了口水。
“老阎,你耷拉个脸,谁惹到你了?”
三大妈见老伴不去守门,脸色也不好,关心的问了一句。
阎埠贵一拍桌子,“气死我了,陆家那个小子请个泥腿子吃饭也不叫我,还骂我是苍蝇,早晚要这小子好看。”
三大妈吓了一跳,也许是女人的直觉,那天早晨陆璟彦轻松的一脚,一百六七十斤的傻柱被踹出去那么远,自己老伴万一给人惹急了,小身板可禁不住人家一脚踹的。
“老阎,你可别招惹那小子,我看他性子比傻柱还混,急眼了万一打你一顿可划不来。”
阎埠贵哼了一声,“我可是文化人,肯定不会下场和他动手的,傻柱吃了亏能算了?再说傻柱可是老易看好的人,等着瞧吧,老易早晚算计那小子。”
说到这里,阎埠贵眼中闪过精明之色,易中海这几年的行为院里别人可能没看明白,阎埠贵看的是明明白白,不就是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吗,傻柱估计是老易留的后手。
易中海还没有忽悠傻柱天天给贾家带饭盒,阎埠贵还没完全看明白,等到贾东旭挂到墙上他才能看透易中海的布置。
阎埠贵没把心里的想法说给老伴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二十来年的夫妻,阎埠贵可太了解老伴了,宣传队的大喇叭都没有自己老伴的效率高,她知道点什么消息,晚饭前南锣鼓巷的人都能知道,老易要是知道自己把他的谋划大白于天下,非阴死他不可,想到易中海的阴沉很辣,阎埠贵打了个冷战,急忙转移话题。
这两口子在家八卦不提,陆璟彦找了个干净的小饭店,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