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选择。”
“‘乔’不会放过任何挡路的人，尤其是你，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陆辰没有立刻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这步棋，风险极大。
林强身份不明，动机不明，可靠性更不明。
但他提供的信息，却与陆辰自己的推测隐隐吻合。
解放路117号，死过人…
林松的死，绝非意外。
“我凭什么相信你？”陆辰终于开口。
“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林强回答，“也凭…我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关于我哥，关于‘乔’的秘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
“比如，那本笔记本，不仅仅是账本。”
陆辰瞳孔微缩。
这确实是他不知道的。
林强退后一步，重新隐入阴影。
“考虑清楚，陆老板。我的耐心有限，‘乔’的耐心…更有限。”
“怎么联系你？”陆辰问。
“我会再来找你。”
林强说完，转身，很快消失在巷子深处。
陆辰独自站立片刻，整理着混乱的思绪，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工厂时，天色已经擦黑。
会议室的灯还亮着。
赵卫龙正唾沫横飞地跟几个车间主管说着什么，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看到陆辰进来，他立刻迎了上去，一巴掌拍在陆辰背上。
“老弟！你可算回来了！你是没看到，那姓张的孙子，最后那怂样！哈哈哈哈！”
力道之大，让陆辰咧了咧嘴。
“行了行了，人没事吧？”
“能有啥事？王局长跑得比兔子还快！姓张的夹着尾巴溜了！现在厂里工人都传遍了，说你陆老板是诸葛亮在世，弹指间就把那笑面虎给收拾了！”赵卫龙眉飞色舞。
一个车间主管也凑过来，脸上满是敬佩。
“陆老板，您是真有本事！以前林老板在的时候…唉，不说也罢！现在大伙儿心里都亮堂，跟着您干，有奔头！”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言语间充满了对陆辰的信服和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