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郁晚随和笑着,“芳姐儿,我来府中有段日子了,但还未到处走走,可否给我指些解闷的地方,以免冲撞了人。”
芳姐儿心道这姑娘也是个谨慎识礼的,“姑娘有心,还请切莫去北苑,老爷不喜生人靠近;再有西苑也少去为好,东苑和南苑可随心赏玩。”
郁晚道一声谢,心里摸了个七七八八。
北苑是闵祥安住的地方,这西苑又为何不能靠近?芳姐儿未提及,问她显得多话不识礼数,郁晚转身回房。
闵宵已经穿戴整齐,今日穿了身月白的衣裳,越发衬得他容貌昳丽,身姿俊雅,她心上一动,没忍住量看好几眼。
闵宵走上近前,顺手地将她抱进怀里,“今日要出门一整天,晚上回来得晚。”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晚听出几分落寞和厌烦,她未多想,想起芳姐儿的话,便问:“你可知闵府西苑住的什么人?为何府上的洒扫仆人让我不要去那处?”
“我来府上鲜少走动,不知西苑住的何人。”他沉吟片刻,揣测道:“大抵是闵祥安的儿子闵霖。”
郁晚一怔,当初她就是将闵宵误当成闵祥安的儿子绑上山去,后来做了那些亏心事。
“她们让你不去那处,许是因为闵霖重病在身,不便见外人。”
“他生的什么病?”
闵宵摇头,“不知。我只知晓有这样一人,但从未见过。”
郁晚惊诧,“闵祥安将他藏得这般深?”
既是这等看重,若她真从闵霖下手,闵祥安定做不到坐视不理。
探听得明白,郁晚心下有了几分打算,身上一动,才觉闵宵将她抱得正紧。
“再抱一会儿。”他闷声道。
*
郁晚午间睡的时间长,醒来时头昏得厉害,心上有些空,房里空荡荡的,已将近整日没见过闵宵。
她缓了缓心绪,拣上一柄轻罗小扇,娉娉袅袅地慢步出门。
芳姐儿说不去西苑为好,未说去不得,既是如此她便大大方方地去,惹事了便说不知者不罪。
从南苑出来,郁晚一路上赏花扑蝶,寻着花与蝶不动声色地往西苑去。
府里往来的人暗里瞟着眼睛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