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最后一招了,也就是父兽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用的压箱底。
见她没生气,崎讶依旧老老实实地跪着回话:“小鸢,我经常跟着父兽学习这些,所以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好好,本以为是什么遗失绝学,原来是熟能生巧啊。
想到这,池鸢忽然弯腰,伸手挑起崎讶的下颚,迫使男人仰头看着她。
“所以你除了给我做以外,还给谁做过啊?尤其是雌兽。”
最后一句是池鸢特意加进去的,她怕这家伙给自己洗脑过去了。
崎讶闻言,连忙说道:“我只给自己制作过,我的父兽他自己能做,不需要我做的。”
然而事实是,崎讶做得完全入不了自己父兽的眼。
但是在自家小雌兽面前,他是断不可能揭自己短处的,为了获得小雌兽的垂青,他要发扬自己的长处。
对于这个回答,池鸢表示还算满意。
随即她伸手将崎讶扶起来,并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以后不要这样下跪,男……雄兽膝下是有好东西的,下次可不许了哈。”
不然搞得她好像个霸王花似的,凶残得要命。
闻言,崎讶奇怪地挠挠头,再次毫不犹豫出卖亲爹:“可是我的父兽就经常这样啊……”
池鸢:“???”
虽然但是……
好吧,原来崎讶这样暖心,其背后离不开一个这样慈爱的父亲啊。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某个中年雄兽,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看着面前的烤肉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那不中用的傻崽崽怎么样了?这历练的路上有没有吃不饱,睡不好……”
“管他的,反正我吃饱了,睡好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