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祀,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了。”
这个“她”不言而喻,两人都心知肚明知道是谁。
沽祀走到戈邬身边,与他并肩而站,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天空的圆月。
沉默半晌,戈邬再次开口:“对不起,这次是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因为他,沽祀也不会被他的那些族人打得那么重。
心中苦涩难掩,戈邬哽咽的说道:“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时他在现场,却被几个族人控制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沽祀被那些鹰族兽人凌虐伤残。
沽祀嘴角噙着笑,“都过去了不是吗?你当初为了保护池鸢伤了面貌,这件事我还得感谢你呢。”
当初跟池鸢结侣的只有他和娄珈,如果池鸢被弄死,他们也活不了。
戈邬想起曾经的事情,眼里晦暗不明。
“沽祀,以前的池鸢是一个怎么样的雌兽?”
他救下池鸢的那天,他以为她是一个好的,后来结侣了,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在一次次的失望重,戈邬变得愈发沉闷。
陡然被问起,沽祀想去回忆时,却发现记忆力的池鸢越来越模糊。
“或许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雌兽,只是因为一些兽人的挑唆,才变成这样的吧。”
最终,沽祀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
第二天一大早,池鸢一睁眼就见到沽祀和戈邬站在自己面前。
她揉了揉酸涩的眉头,“你们大清早站在这里做什么?”
想吓死她吗?
她只能说这手段太low了。
沽祀和戈邬对视一眼,前者用手肘撞了撞后者的后腰。
戈邬上前一步,嘴唇微张,一直想开口却始终憋不出话来。
沽祀恨铁不成钢地无奈扶额,他主动说道:“戈邬说想跟你道歉,所以就在这里守着你起来。”
“道歉?”池鸢微微蹙眉。
沽祀以为她是不高兴了,连忙说道:“雌主你别生气,我们这就出去。”
“站住。”池鸢叫住他们。
“戈邬的伤势需要泡药浴,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