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吊在半空中的戈邬被放下来,此刻他的翅膀被什么东西捅了两个大洞,十分可怖。
鲜血早已流干,浸透整个翅膀。
刚落地就被两个兽人钳制住双手,舒展的翅膀也被强行按压回去。
“嗯!!”
戈邬闷哼一声。
“呵,疼也不肯叫出来是吗?倒也是个硬骨头,只可惜鹰族比你还硬的骨头都早已化为灰烬了。”
领头兽人的一句话瞬间让戈邬跌入谷底。
他曾经的好伙伴难不成都……
戈邬实在不敢想象下去。
刚走出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忽然一道悠扬悦耳的声音响起。
“他的命,你们还不配取。”
“你是谁!?”领头兽人警惕地看着前方那个小小的背影。
下一秒,池鸢刚转过身,就被在场的,除了戈邬以外的其他兽人嘲笑。
“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就这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雌兽啊。”
“……”
众兽人叽叽喳喳的不屑声灌入她的耳朵里。
对此,池鸢不气也不恼,她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众兽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开口:“笑够了吗?”
除了戈邬整个人僵愣住外,其他兽人仍然在嘲笑。
戈邬一动不动的站着,他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池鸢是最不好惹的。
果不其然,在他们猖狂的笑声下,很快就响起几道惨叫声,直接冲破云霄,划过天际。
池鸢硬生生将他们的四肢都挑断经脉,看着木藤条上的鲜血,她嫌恶的别开目光。
木藤条像是知道小主人厌恶一般,连忙缩回去将自己沾血的那一段掐掉。
随即又耀武扬威的站在池鸢身后。
此刻,他们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雌兽,纷纷想冲上去弄池鸢,却一个也动弹不了。
只能像丧家犬一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池鸢一个抬手,木藤很快飞出去将戈邬整个人都捆起来,随即又一个用力将他带到池鸢身边。
再次看到池鸢,戈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