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你给泡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当时就是感觉有很多兽人在身边围着,然后我不习惯,就爬了出来。”
幻觉吗?
池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于是转身朝娄珈看去,发现那家伙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此刻正光着身子,大大咧咧的站在池鸢面前。
习惯使然,池鸢又一次顺着光滑白嫩的肌肤曲线往下看去。
当目光触及到某处时,池鸢的脸羞耻的红温了。
为什么他有两个……
“好看吗?”男人阴恻恻的嗓音响起,红眸转为竖瞳,危险又迷人。
池鸢转过身去,“你们两个自己这个样子爬出来的,我全身心都在搭救你们份上,压根没有乱看的。”
她发四!
祁茶脸色气得绯红,火红色的短发也给他平添了几分卓越风姿。
“我告诉你,你看光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我吗?你是在说我要对你负责吗?”池鸢左后看了看,不确定地问道。
“你觉得在场除了你,还有别的雌兽吗?”祁茶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这恶毒雌兽不就是想留下他吗?
现在目的达到了,为什么又要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
池鸢感觉自己天塌了,她有朝一日居然能被别人讹上。
向来只有她讹别人的份!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看光了,还有崎讶苍暝颜泽他们,另外还有娄珈啊。”
“难道你不应该也找他们负责吗?毕竟他们也看光你了。”
祁茶红着脸,似要滴血,“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恶毒雌兽!”
说完,祁茶一路裸奔跑出了兽洞。
池鸢回头想喊他的时候,猝不及防看见肥圆的屁股,她整个人僵愣在原地,话也卡在喉咙里。
“还没看够?”
娄珈双手环胸,眉头轻挑。
池鸢收回视线,看向娄珈:“你的心脉问题应该要好差不多了,明天去狂兽森林收集几颗蓝晶或者黑晶,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这么快?”娄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