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围人言语上的嘲讽,萧哭并不在意,只是白色劲装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在大堂扫了一圈,最后选了角落的一张方桌坐下,将长剑靠在桌边,表情风轻云淡。
“小二,一壶烧酒,两碟小菜!”萧哭的声音沙哑低沉。
可萧哭的不管不顾并没有让这些人闭上嘴巴,反而更是助涨了他们的气焰。
“听说那瀚海剑叶怀云今日又在官道上教训了某条丧家犬,打得人吐血三升!”
“可不是嘛!”马上就有人阴阳怪气地接话:“要我说啊,某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人家叶大侠念旧情才一次次饶他性命,偏要像条疯狗似的追着咬。”
萧哭握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酒面荡起细微波纹。
刚好严川也在这个客栈,就坐在对角另一张桌前。
此时严川注意到了萧哭的反应,虽然看上去对这些冷嘲热讽不在意,但身体有些紧绷,明显是强压着怒火。
“要我说,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一个瘦高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你们知道萧哭为什么对叶怀云恨之入骨吗?”
驿站里顿时安静了几分,连掌柜都竖起了耳朵。
瘦高个得意地环视一圈跟着讲了起来:“当年他们三人可谓是形影不离!”
“哪三人啊?”有人跟着问。
“当然就是白剑萧哭、黑剑吴忆,还有瀚海剑叶怀云,传闻这三人还结拜过呢!”
萧哭的酒杯突然咔的一声裂开一道细缝。
“后来呢?”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后来?”瘦高个嗤笑一声:“听说是在某个古墓里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三人反目成仇,叶怀云还杀了萧哭的妻子吴忆,这才造就了现在这段恩怨呢!”
“闭嘴!”
一声暴喝震得房梁簌簌落灰。
萧哭拍案而起,长剑已握在手中:“再继续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割了你的舌头!”
瘦高个吓得往后一缩,却有个一直沉默的青衣人缓缓站起。
这人约莫四十出头,太阳穴高高鼓起,腰间别着一把宽刀。
“萧大侠好大的威风!”青衣人冷笑:“怎么,在叶怀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