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收养人进行持续的跟踪和监督吗？”
“还是说，在周院长的心里，这些孩子就是个累赘，只要有人愿意收养，对方人品如何，家境情况如何，都不在意？”
周耀杰将茶盏推到孟程骁和疯子跟前，意有所指道：“两位警官，你看窗外的三角梅开得可绚烂了。”
孟程骁和疯子顺着周耀杰的目光看去，是一棵巨型的老桩三角梅，花团锦蹙，绚烂至极。
“你们别看它正盛情绽放，可只要遇上极端天气，凋谢得突然。”
疯子追问：“周院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位警官，我们只能保证孩子在福利院期间平安快乐。"
疯子一听气炸了，正要开口骂人，被孟程骁伸手阻拦。
孟程骁突然倾身向前，“听说朱天雄每次领养都捐二十万？”
茶盏突然打翻。
深琥珀色液体在白色大理石台面漫开，像幅诡异的地图。
周耀杰拿过手帕擦拭桌面，“这是善心人士对公益事业的支持，说起这个，我们希望福利院每年都会收到社会各界人士的慷慨捐赠，非常感谢他们对我们的帮助与支持。”
他擦拭的动作突然变得用力，手背青筋暴起，“两位警官，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每年要救助数十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几十张嘴嗷嗷待哺，吃喝拉撒都是钱呢，如果没有外界善心人士慷慨解囊与鼎力支持……”
“咱们福利院的生计断然是难以维持的。”周耀杰语气顿了顿，“两位警官，外界善心人士所捐募的款项，我们登记在册，花销用度与一一注明。”
“需要查看账本的话，我也可以让人调出来给两位查看的……”
“周院长，我要福利院近五年来的人员档案。”孟程骁打断他，指尖划过沾着茶渍的台面，“以及所有的收养协议。”
档案送来时裹着陈年灰尘的气味。孟程骁翻开第一页，2018年7月23日的领养记录上，照片里的小女孩扎着蝴蝶结，笑容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编号怎么不连续？”他突然用食指按住档案页边角。
泛黄纸张上有道细小的撕裂痕迹，残留的数字显示本该是s-017到s-020，现在却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