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的。”
孟程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舒畅了不少,通体舒泰。
谢贺桉这狗东西进门这么久,总算说了两句人话。
孟程骁突然想起第二次与谌晞见面时,谌晞正替谢贺桉整理领带,“领带要这样系”
见孟程骁死死地瞪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要将他吃了似的,谢贺桉下意识摸自己的颈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凉嗖嗖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往外挪,与他拉开距离,“你干嘛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想娶她回家的。”
谢贺桉瞬间反应过来了,揶揄道:“孟程骁你打翻的是酒,不是陈年老醋。”
他伸手戳了戳孟程骁的胸膛,“你把心给我放进肚子里,我喜欢的是纯洁的茉莉,不是带刺的野玫瑰。”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左右横竖她也看不上你。”
谢贺桉:“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孟程骁突然抓起还剩半瓶的威士忌,仰头灌得太急,琥珀色酒液顺着脖颈流进衣领。
谢贺桉从孟程骁的手里抢过酒瓶子,“好啦,别喝了!你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她也看不见,更别说心疼你半分了。
"她那种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谢贺桉伸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的脆弱你的颓废,得到她的面前表现。”
孟程骁:“?”
"谌晞那种遇强则强的性子,你跟她耍横她会比你更横,你要是放低身段求她怜惜你……"
“要我教你吗?”谢贺桉突然把冰镇啤酒贴在他后颈,“就说执行任务旧伤复发,说差点被毒/贩捅肾,说……”
“闭嘴吧你。”孟程骁拍开他的手,声音还带着砂纸打磨过的粗粝,嘴角却有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