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
谢贺桉:“……”
报告!
他要是从床上跳起来狠揍孟程骁一顿,算是袭警吗?
算了算了。
打不过!打不过!打不过!
孟程骁想起孟明舒此时此刻正在楼下咖啡厅等他,“你是怎么被她发现的?你们刚才聊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你和疯子前脚刚走,我妈后脚就来了……”谢贺桉老老实实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告知——
孟程骁和疯子刚走,谢贺桉正想刷会手机解解闷。
在这病床上躺了十来天,他的骨头都快要废了。
正想起来松松筋骨,助理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孟明舒已经出现在地下停车场,正要坐电梯上来。
他不得不又躺下继续装昏迷。
孟明舒推开病房的门,径直走到床畔边上坐下。
她习惯性望向心电监护仪,机械的运作声音在寂静中无限被放大。
孟明舒用棉签沾了温水,轻轻润着谢贺桉苍白的嘴唇,心头突然涌上无力感,“你怎么还不醒来呢?再不醒来,谢家这偌大的家产可就要便宜谢哲那个野种了。”
心电监护仪的绿光在谢贺桉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监护仪发出规律滴答声,她突然注意到儿子睫毛的颤动频率比心率快了三拍。
就像二十年前躲在玩具熊里装睡的小男孩。
这个发现让她的胃部开始痉挛,仿佛有手术钳在搅动脏器。
犹豫半晌,她微微颤抖着的冰凉指尖突然戳进谢贺桉腋窝——这是母子俩从小的暗号游戏。
孟明舒清晰感受到年轻躯体瞬间绷紧的肌肉,医用毯下传来压抑的震颤。
而一旁的监护仪数值突然飙升,血压线在屏幕上划出陡峭山峰。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孟明舒猛地掀开被褥,医用冰毯的电源插头正孤零零垂在床脚。
根本没通电。
她抓起保温杯往儿子大腿泼去,滚烫水渍在浅蓝病号服上洇出深色痕迹。
谢贺桉右腿肌肉骤然痉挛,膝盖顶起被单形成突兀的三角。
孟明舒突然掀开他衣摆,指尖抚过结实的腹肌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