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她加以惩罚。
反倒是曹坤的处境更危险一点。
戴绿帽这种事情,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了。
“要不是你来捣乱,她根本不需要替你挨那五鞭子。”
陈辛澈沉默了良久才憋出一句,“你帮我查一下她跟那个孟程骁是怎么回事?”
“连你都不信她?”
“不是不相信……”陈辛澈眼神示意他小声一点,谌晞就在隔壁房,“她身边向来臭苍蝇多。”
陆圳深冲着他竖起大拇指,“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刚才说的什么话?要是被谌晞听了去,看她抽不抽你耳光子。”
陈辛澈微蹙着眉头,完全不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
陆圳深抚额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仇视情敌的心情,但他们是臭苍蝇,谌晞是什么了?”
陈辛澈:“……”
回去的路上,陈辛澈坚持要与谌晞同乘一辆车。
谌晞知道他那九头牛都拦不住的狗脾气,也就只好由着他了。
车辆匀速在前进。
车厢里安静如斯,只听见轮胎与马路摩擦的声音。
坐在驾驶座上的老黑眼角余光落在后视镜上,坐在后排的两人都沉着脸不说话,像刚吵完架的小情侣似的,谁也不理谁。
老黑实在有些受不住这种低气压,想了想,还是悄悄把挡板给降下。
陈辛澈偏过头看向谌晞。
她正在闭眼休憩。
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阿晞。”
谌晞没有睁开眼,声音很轻,“这鞭子都挨了,疼着呢,你少说两句责怪的话。”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求我爸救你吗?”
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谌晞缓缓睁开眼睛来,“我大概知道一点。”
当年的她,明明是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小丫头片子,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陈四海为什么会选择她给陈辛澈当影子。
影子,说白了就是贴身保镖。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少年不喜欢说话,并不是因为他生性孤傲,而是因为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陈辛瑶告诉她,在他十岁那年,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