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下场吗?”二贩子眼里迸射腾腾杀意,“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是吗?”女人的动作很快,二贩子胳膊和下巴便被卸掉,身子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痛苦打滚。
穿白大褂的男人见状吓得面色惨青,转身想要逃跑。
可女人根本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
“你这双手本来是用来救死扶伤,不是用来谋财害命的。”利刃挑断那人的手筋骨,鲜血溅红白色的床单,“废了,也不可惜。”
周羽白腕间绳索被利刃切断,整个人跌进带着冷香的怀抱。
女人染着丹蔻的指尖捏住他下巴,月光从破碎的天窗漏进来,照亮她眼尾那颗朱砂痣,“现在,你自由了。”
见他一动也不动,女人轻轻笑出声,“怎么,吓坏了?赶紧跑呀!”
周羽白微仰着头看她,“我没有家了。”
女人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
“我能不能跟着你?”周羽白试探性地问。
“你不怕我?”女人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巧了,我也不想当什么好人。”
当好人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
女人大概是觉得他这话挺有意思的,笑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你跟着我,不见得比现在好。说不准,随时都会丢了小命。”
“今天是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以后生或死都由你说了算。”
纱布缠上少年渗血的腕骨,她俯身时耳坠扫过他颤抖的喉结,"行,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
地下室的警报器突然尖啸,女人单手抱起轻得像纸片的少年, “抱紧。”
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时,周羽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原来真的有人,连杀戮都带着玫瑰香。
周羽白把谌晞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轻轻放回被窝里,“我真是没出息,这么多年了,还是你冲在前面保护我。”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陈辛澈三个字。
周羽白起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才按下接听见键,“澈哥。”
陈辛澈劈头盖脸的骂声透过无线电波传过来,“我让你们好好照顾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