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上的凿痕还残留着炸药熏黑的痕迹。
最窄处需要侧身通行,岩壁的棱角划过她腰肢的肌肤。
孟程骁见状,脱下外套系在她的腰间。
转过逼仄的矿道,眼前豁然开朗。
钟乳石柱围成天然穹顶,石缝间渗出的水流在角落汇成清潭。
最令人惊异的是溶洞中央竟摆着套粗木桌椅,桌腿用矿石垫得平整,桌面还留着半截凝固的蜡烛。
打火机点燃灯芯那刻,暖黄的光晕瞬间填满溶洞。
孟程骁看向谌晞,暖黄灯光下,她的脸色似乎映衬得越发苍白。
她中/枪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谌晞没注意孟程骁的目光注视,仔细打量着这个天然溶洞的四周环境。
这些年来,她一直保持高度警惕性。
每到一个陌生地方,她必须要仔细观察,确保没危险才敢放松身体绷紧的那根弦。
这里想必以前是矿工居住的地方,积蒙灰尘的锅碗瓢盆,坏掉的煤油灯,还有墙角处整整齐齐地码着半人高的柴木。
确认这个地方是安全后,谌晞身上的力气似乎一下子就被抽干了似的,整个人瘫睡在石床上。
孟程骁摞过一堆柴木开始生火。
因为时间久远的原因,许多柴木已经被虫蚁啃噬得坑坑洼洼。
不多时,熊熊燃烧的火堆,溶洞的气温逐渐上升。
孟程骁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肩上,鲜血正沿着外翻的皮肉汨汨渗出,衬得盛开在肩胛骨那朵玫瑰越发妖艳诡异,“我需要帮你取出子弹。”
谌晞点头轻声说:“麻烦了。”
手术钳在火苗上烤得发红。
“没有麻醉药。”孟程骁声音暗沉,“你承受得住吗?”
谌晞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孟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撕开糖衣。”
孟程骁:“?”
“吃点甜的,能麻痹神经。”
孟程骁不再说话,接过棒棒糖撕开糖衣。
“谢谢。”谌晞接过棒棒糖含进嘴里,声音也变得有些含糊,“开始吧。”
钳尖探入皮肉的瞬间,她整个人绷成拉满的弓,剧烈的痛感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