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如果再筹不出钱来,那些人会要了我的命的!我可是你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乱刀砍死在街头吧?”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等我把赌债还完,我就带你们娘仨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袁见山,‘这是最后一次’这句话,你是第几次跟我说了?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今天你要是拿走它换钱,那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谌清棠你好狠的心,情愿看着我被人砍死街头,也不愿意把玉佩给我。在你的眼里,这玉佩比我的命还重要是不是?”
“不是要跟我离婚吗?行啊,你把玉佩还给我,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谌清棠满脸错愕,积蓄在眼底多时的泪水悄无声息滚落。
她显然没想到丈夫如此绝情。
失望涌上心头,谌清棠苦笑道:“我会带我的孩子滚得远远的,但玉佩,我是不会给你的。”
男人顿时急了眼,扑上去抢。
可谌清棠死死攥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松开。
“啪”一声,谌清棠的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腥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来,滴落白色的毛衣上。
谌清棠整个人像得了失心疯般狰狞大笑,突然松开手,手里的玉佩直直坠地碎成了两瓣。
“谢董……”王特助的声音像是从深水里传来。
谢文州猛地攥紧玉佩,尖锐棱角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滴落在波斯毛毯上。
原来是她。
是她,回来替她的母亲报仇来了。
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谢贺桉撞开门的瞬间,谢文州下意识把玉佩藏进西装内袋。
“爸,我听说公司出事,就连忙赶过来了。”谢贺桉目光落在父亲渗血的右手,“爸,你受伤了,我让人先给你处理伤口。”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谢贺桉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去,脸上火辣辣地疼,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懵。
谢文州暴喝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