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是啊，当年一战我就有预感，凭借无量道友的天纵之姿，证道成为天尊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道友，和前所未有的混沌体一世争雄，竟然还要隐隐压过一头，而后又后天修炼成混沌体，活出新的一世，让我等实在惭愧。”
长生天尊神色平静，整个人终于露出了真容。
不愧是者字秘的开创者，对于长生秘术的造诣登峰造极，一身气血依旧旺盛，对比噬天尊和裂天尊，看起来甚至还要年轻许多。
但人们更感兴趣的是长生天尊提到的内容，他竟然和无量天尊有旧。
“长生道友，你变了，和我记忆中相差太多。”
看着面前的中年道人，无量天尊眸光一凝。
当年在葬天岛外，彼时还叫青玉的长生天尊追杀道德，被他救了下来，两人曾大战过一场。
那一次，无量不是对手，联合道德才堪堪与其匹敌。
眨眼间三十多万年过去了，道德不知去向，这会儿或许正在某个角落自封。而剩下的两人则各自都处于人道领域的巅峰，但长生天尊却明显失去了青玉身上那股无物不斩的锐气。
“在岁月面前，人总是会变的，无量道友不也一样吗？当初的你可不是这样。”长生天尊平静道。
无量天尊沉默无言。
见状，长生天尊又道：“那一战过后我回去仔细想了想，道友之所以有如此变化，或许和那个人的死有关，但其中是非我已无心解释，一如后面的仙坟破灭一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追求……”
“够了，她的死是不自量力，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天资，我也从来没有陷进去过。废话就不必多说了，你们选择以神念相见，而不是真身出世，总不可能也要征战成仙路吧？”紧紧握着手里的仙剑，无量天尊冷冷道。
另一边，白虎天尊开口道：“无量道友说的对，自永劫天尊和渡劫天尊梳理秘境法以来，我辈修士一直奉行自身升华，挖掘体内的门户以攫取力量。两位之间若有纠葛，直接做过一场便是，何须纠结呢？”
“诸位，不要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开口的是化蛇天尊。
长生天尊叹息道：“见到故人一时间感慨良多，倒是差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