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心里绝对的第一。
所以你们看,正常参赛者只有一位评委老师的点评,而韩涵有两位,但是方星河有整整七位——发出来的是他们七个,其实当时写点评的不止七位,只是有些人感觉写得不够好,又放弃了。”
“啊?!”
目瞪口呆,目瞪口呆。
“真的,就是这么夸张!”
余桦一摊手,贡献出一个‘我踏马也很无语’的歪头表情包。
“刚开始看稿子时,我们断定丁妍是天才,接下来又以为韩涵是天才,那种灵性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等到后来再看到方星河,全踏马傻眼了。
那已经不是灵性了,他思考问题的层级,现在就已经远在所有青年作家之上。
你们知道他在《性、暴力、和谎言》里写了什么吗?
我复印了一份,回家以后经常读,某些段落都能背下来了。
他写:‘性需求的压抑或者泛滥从来不是一个道德问题,而是经济问题,男的女的有钱之后都他妈滥,太监活得稍微滋润点儿都想找个宫女对食呢,把这点逼事儿或者屌事儿想象得太神圣或者太下流都是病,有病就他妈赶紧去治。
与之相反,生而不养却不是一个经济问题,而是新自由主义被无底线滥学滥用之后对于人性黑暗面的解放。
这种解放不但摧毁了某些类人生物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道德底线,更在他们的自我意识里构筑了一道新的防火墙——责任哪有自由重要?
在自由高于一切的魔道范式中,世间所有美好都可以被重新定价。
怎么定?自由心证,看我心情。
这事儿听起来没有坏到家,好像还有裁量空间。
但真正可怕的是,这道防火墙只拦人不拦己,他们只会越来越癫狂。
然后你会渐渐发现,他们渴求的从来不是精神上的自由,而是对外索取的肆意,是‘我可以做但你不能说’的蛮横,是‘利我者可一可再、损我者皆为罪行’的霸权。
自由好像一个粪坑,什么都能往里屙。
本质上,这是不要逼脸。
但是他们会找很多理由去美化这一点,足够体面的叫做谎言,不够体面的便是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