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落在自己手里。
若是遇到什么大灾大旱,那一年到头可能白干,甚至倒亏。
便只能指望路老爷‘心善’,看看能不能发些九出十三归的印子钱,以此来度过这难熬的岁月。
而他们家祖传的地,就是因为还不上印子钱,所以才都归了路老爷。
虽然后来,自己习武炼血,那路老爷将自己家的地都还给了自己的父母,还额外赔偿了五十两银子,但小时候的经历还深深刻在杜定的脑海中,只是这些个士绅地主势力庞大,他们这些单个武者无法应对便是。
如今见了郑都头如此干脆利落的抄家,杜定心中自然难掩快意。
不过,杜定心中也有一抹忧愁,担心郑均被责罚。
毕竟虽然这些老爷们平时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但毕竟都是有关系的,皇权不下乡,他们在这乡镇里说话比圣旨还好使。
说是黑山盗干的,能行吗?
不过另一边,带兵赶来的第三伙伙长孙荣见状,跃跃欲试,当即低声问询道:“都头,这些护院、家丁怎么办?”
他们早就想抢这些个大户了。
以前的都头要么窝囊,要么胆小。
根本就不敢和这些个士绅作对。
远不如和郑都头一起来得痛快!
“护院?”
郑均闻言,看了一眼四周,见着了周围十数名家丁、护院,淡定的看向了一旁那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矮小汉子,对着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人严英,见过都头。”
听到了郑均询问之后,那矮小汉子立马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红着眼睛,对郑均‘哐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都头为小人报仇,此等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安生过日子便是。”
郑均见状,不由长叹一声,上前将严英扶起:“这些护院、家丁,你认识吗?他们平日如何,可是与人和善?”
“家丁趾高气扬,护院嚣张跋扈!”
严英愤恨不已,对着郑均道:“都头,我们南沙镇深受其害!这严家实在是太过可恨、可恶!”
“小人也姓严,论起祖上的辈分来,我与这畜生还是个堂兄弟,算是那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