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的马蹄声与四面八方的呼喊声中。
“是骑兵,黑山卫的骑兵!”
有匪徒下意识的疾呼,脸色瞬间煞白:“他们从后面突过来了!”
“稳住,不要慌,不过十个骑兵而已,怕什么?!”
“炼血的兄弟们,跟我上前,结成防御阵型!长枪呢,快用长枪抵住,他妈的,别跑,你两条腿跑得过四条腿吗?!”
“你踏马的,出门为什么不带长枪?!”
“……”
混乱与惊惶下,这些匪徒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力组织起一些相应的反击手段,只有几个逃兵、溃兵出身的匪徒知道在这种时候,跑是跑不掉的,只能围在一起,而有些只是杀人才上山的匪盗,已经开始分离了队伍,开始逃窜了起来。
然而,骑兵压根就没有理会那围在一起,表情狰狞、肃杀的老匪,而是直接策马去追杀那些慌不择路的小盗。
骑兵,主要是收割。
硬碰硬,太过于吃亏。
那些慌不择路的盗贼们,直接钻入了周边的田野中,分散着进入了并不多的麦田里,想要从小河沟逃跑。
不过冬季的麦田,麦穗自然是长不高的。
因此这些小盗的路径,被看的一清二楚。
马蹄阵阵,副都头杨俊一马当前,甚至都不用施展真气,光凭马的冲击力,便直接挑起一个小盗,在一阵惨叫声后,直接被挑落下去,马蹄踏踏,直接被践踏成了肉泥。
周围,步兵也开始压了上来。
张平腾一脸紧张,望着视线尽头,气势如虹结成军阵的黑山卫步卒,以及军阵中央,军旗之下的那真气蓬勃的少年将军,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不是,蓄气都头,列阵前压?!”
不仅是张平腾脸色变了,跟在张平腾身边,身经百战、那些逃亡多次的溃兵、逃兵出身的匪类们脸色也变了。
他们一共才下山二十一人而已,已经有十二个蠢货自己瞎逃,被骑兵解决了。
剩下的他们这九个炼血,何德何能,要出动蓄气武者列军阵来对付他们?
“头儿,怎么办?”
一个炼血匪类脸色煞白,而张平腾见状,毫不犹豫,直接扔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