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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只肥老鼠,若是没有,该如何是好?
明知道这里藏着粮,却不知道藏在哪里,说放弃怎么甘心!
心中焦灼。
周山和小刘看向青一道长。
道长没什么表示,估计没有那样的神通。指望不上。
他们又看向温故。
温故拿出自己画的镇上布局图,他指着一处问:“那边是不是粮店?”
周县尉说:“对,那边是镇上最大的粮店,主人家就住在后面那个院子。但是刚才我们搜过,那里都空了,地窖是打开的,也早被人进去搜过。”
前一批来的大势力,在清扫完镇上的邪物之后,想必也重点搜寻过这里。
就算粮店和主家都私藏了粮食,也早就被搜走了。
“再去看看吧。”温故说。
刚才虽只是匆匆一瞥,那只肥老鼠好像就是从那边跑出去。
粮店不大,很快就仔细搜寻一遍。
并无异常。
他们又去后面主人家的院子。
做粮食生意,有钱也有人脉,住处建得还挺好,即便比不上县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也是砖瓦房屋,还带个院子。只是许久无人打理,没有人气养护,显得破旧了些。
院内有一口水井,几个大小不等的石碾,还有个石磨。
粮店主人家里有这些东西,并不奇怪。
想到什么,温故又问:
“周县尉,你之前说,粮店曾报过官,说有水匪来抢粮?”
“对,当时因为县城里各处扰乱,我们分不出人手管这边的事情。不过我也打听了,镇上去县城的人说,这位粮商是半夜被人破门抢粮的。
“不止粮店,他们家的存货也都被抢了,宅院几处被烧毁。那一晚,家仆愤而反击,可惜还是没挡住水匪,院墙都塌了。镇上其他人也不敢过来,邻里都关紧门窗。”
周县尉回想着当初听到的消息,继续道:
“这位粮商被抢粮,家里人哭声整条街都听到了,店主老娘和媳妇每天坐在门口哭骂,眼神阴恻恻盯着来往行人。镇民们都绕着这里走。”
温故说:“所以,镇上谁都知道这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