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被凤初初问住，茫然的看着凤初初。
“大师，我不知道。”
她忽然变得痛苦起来，抱着自己的脑袋，灵魂在暴走。
其他怨灵因为芊芊稳婆不稳定，也受到了影响。
他们也开始抱着头，痛苦极了。
凤初初没有阻止他们，她静静的看着他们，看到他们灵魂上的黑气变多了，在他们的头顶有一条若有似无的黑线。
这一根黑线很容易就被忽视，因为这黑线很容易被认为是黑气。
可凤初初一眼就看出这黑线其实是控制他们的东西。
而且芊芊头上的黑线比这些怨灵要粗一些。
不等凤初初出手，芊芊就变了。
她变成比之前大一倍，还要比之前高一倍。
她冷冷的俯视凤初初，“你不该来这里，现在给我滚出去。”
姜非非冷冷说道：“我要是不滚呢。”
“你要是不滚，我就吃掉你。”芊芊阴狠的盯着凤初初。
凤初初冷笑，“凭你还是嫩了点。”
“那就试试看吧。”芊芊不怕凤初初，直接朝凤初初扑了过来。
其他的怨灵和芊芊一起动手。
凤初初挑眉，并没将这些怨灵的攻击看在眼里。
她缓缓从地上起身，口中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八方诸神齐现身，邪灵退散！”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
等凤初初念完，所有怨灵都被定在了原地。
那些膨胀起来的怨灵在凤初初这一番攻击之下，逐渐恢复了正常。
“我怎么动不了了？”
“我也动不了了？”
“大师！大师！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凤初初轻笑，“在问我对你们做了什么之前，你们最好想想自己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他们一脸茫然，没有记忆。
凤初初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芊芊身上。
她和这些普通的怨灵不同。
这些怨灵没有记忆，但芊芊有记忆。
“芊芊，不如你来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