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你!”
陈二虎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攥紧的拳头却不敢动手,只能装硬气的瞪着眼珠子。
他媳妇儿才被宋家坑了一只镯子,现在这老太婆又要来坑十两八两的?
“行了。没点本事,打嘴仗倒是厉害。”
村长出声后,陈二虎才闭了嘴。
“宋金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事儿宋金枝本来就是要说的,趁着现在,她就把桂花村里的事情告诉大家。
听说那一家子在公堂上还极其嚣张,甚至当着县令大人的面指着宋金枝的鼻子骂,大家听得是格外气愤。
又听说里长被押上堂,挨了打,又被撤下里长一职位,那一家子明白往后无人撑腰,哭爹喊娘的求情,大家才觉得解气。
“真是可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霸。那桂花村的人真能忍,这样都没人去报官。”
“你没听见吗?人家跟里长勾结在一起,所以才这么嚣张。”
“是啊,有几个人能像宋金枝一样,直接跑去县衙告状的。”
……
乡亲们议论纷纷,把桂花村的人骂了个遍。
说往后结亲,都不要那个村里的人。
村长则是一直打量着宋金枝。
县上的衙门判案可是要请状师的,没有状师倒也可以去击鼓鸣冤,就看县令大人怎么判了。
可这桩案子,村长跟里长勾结,要是不请个状师,别说把钱拿回来,就审案的时间也不会这么快。
而宋金枝的家底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她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布来染,来回又全是坐的马车,身上早就没钱了。
既然没钱,她怎么请状师?
看着宋金枝,村长心中越发疑惑。
他印象里的宋金枝只是个普通的农妇,别说去县衙,就是以前跟他这个村长说话都要紧张的结巴两声。
可现在,她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大大方方的,明明一把老骨头,却意外的显出几分形容不出来的气度,哪儿还有半点泥腿子的样子。
宋金枝浑然不觉,只是长叹一声:“去过桂花村,我才知道咱们麓山村的村长是全心全意为了大家的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