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师尊？”灵初再次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次，沈流羽终于缓缓开了口：“近来无情宗不安全，若无要事，你最好待在玄霄殿莫要外出。”
灵初闻言，不禁喃喃自语：“你怎么跟穆安说的一样？”
沈流羽的眉头一沉：“穆安？”
“对啊，刚刚他也跟我说了这句话来着。”
语毕，沈流羽的眸光倏然凝结成霜，指节间传来细碎却清晰的咯吱声，宛如冬日里冰面下的暗流涌动。
他凝视着灵初那双纯真无邪、清澈见底的眼眸，心中的风暴终是在这抹不染尘埃的清澈前缓缓平息。
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
“最近我要闭关，要是有什么事就找你大师兄，其余的等我出来再说。”
闭关！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灵初心中炸响。
看来薛华说得没错，最近师尊的修为确实出了问题，竟然严重到需要闭关。
要杀她的那些人恐怕也是钻了这个空子，才趁机溜进了无情宗。
……
在之后的好几天，灵初再也没有见过沈流羽。
外人擅闯无情宗领地，并且还有妖气出现，如此大的事在弟子间竟未激起丝毫涟漪。
除了加强了守卫外，仿佛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像是被故意压制了消息似的，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知道此事。
玄霄殿内现在只剩下灵初一个人，正当她思考该怎么找到绝密的时候。
恰在此时，何嘉佑怀抱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咪步入，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那黑猫一见灵初，便在他怀中剧烈扭动挣扎着，似乎想要逃离。
何嘉佑见它如此不争气，不轻不重的给了它一巴掌，警告道：“老实点！”
灵初目睹此景，疑惑地问：“你这是……”
话音刚落，他竟突然跪了下来，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闪烁着几分恳求的微光。
“求小师妹怜我……”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灵初惊得连连后退，心中暗自嘀咕：
他不会是想要碰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