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羽垂眸，视线落到她的手上，眉头微不可察下沉，自然地将带子扯回。
“等比武结束后再教，要是无聊就先熟悉一下玄霄殿。”他毫无表情地回答。
玄霄殿前前后后就这么大点地方，她早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说到底，沈流羽就是担心灵初会乱了他徒弟的心，会影响他们修炼。
什么收她为亲传弟子，想必也只是他的借口而已。
要不是无情宗好歹也算是名门正派，他恐怕早就把她杀了。
沈流羽不做人，但灵初却不能不做猫。
为了她的大业，她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于是，灵初又凑到沈流羽面前，谨慎地看了一下四周后，故意压低声音道。
“师尊，你要不要双修道侣呀？我送你房间去。”
沈流羽一怔，笔尖的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来，在工工整整没有一点错漏的字上，出现了一片异常显眼的黑。
他的手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灵初以为他是默认了，急忙趁热打铁：“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我可以为你寻寻。”
沈流羽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冷，但灵初完全陷入在计划即将成功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滚。”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灵初没有听清，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说的是魂？还是棍？
突然，她恍然大悟：“你是喜欢小官是吗？原来如此，没想到师尊还有这种癖好。”
“不过你放心，这种事包在我身上。”她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找出个极品小官来，绝对把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哒。”
沈流羽阴沉着眸子，终于忍不住大声怒吼道：“滚！！！”
灵初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溜出书房。
不要就不要嘛，这么凶干嘛。
她在合欢宗的时候就经常听师姐们讨论哪家的小官好，她们还会专门买小官送给别人做人情。
收到的师姐们都可开心啦。
为什么沈流羽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