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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他心头一松,暗自得意,果然自己这趟没白跑!
不多时,谢清蕴缓步而入,随后微微行礼,身姿纤细婉约。
“臣女见过陛下。”
“免礼。”
秦玄昭看着她清冷的面容,心中微动。
可很快,他便突然注意到谢清蕴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只见她的眼眸中隐隐透着一抹冷意,神色也有些冷淡。
秦玄昭不由得微微一愣,以为她还在气楼心玥那件事,顿时微微勾唇,缓声道:“你啊,怎还记着那点子小事。”
“那楼心玥已经受了惩罚,该罚的罚了,该丢人的也丢尽了。朕可没让她再蹦跶起来,难得你心里还放不下?”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像是想轻松化解她的郁气。
然而谢清蕴听着,心底却越发发冷。
他居然还提楼心玥?
她低垂着眸子,手指轻轻的攥住了衣袖,面上却不动声色。
想到自己亲手绣的香囊,如今安稳落在别人怀里,谢清蕴心口泛着酸涩与讽刺。
“说起这个,我倒忽然想起一件事。”
秦玄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谢清蕴静静道:“臣女上回亲手绣给陛下的那个香囊,不知如今……可还在?”
听到这话,秦玄昭心中微微一滞,随后低笑一:“你还记着那东西?”
“上回出宫时,路上太匆忙,倒是不小心丢了。”
他说得随意,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谢清蕴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却涌起一阵酸涩。
丢了?
只怕是另有所赠吧。
她压下心中那股不断翻腾的怒意,笑意更浓,语气却带着三分意味不明的轻嘲:“哦?可臣女前些日子还见到了那只香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