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来京中的传闻。
顿时他又心疼又愧疚:“谁准你们擅自做主的?”
“你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要做这件事,也不愿多问一句。”
“你们只顾着自己一时之气,却不知道她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因为她心里是有我的!”
正巧裴夫人来到他的屋里,想要看一看他,却冷不防,听到了这么一番话,顿时有些气恼:“你就这么念着那个女人?她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知不知道你就是被她害成这样的?”
可是裴宸风却咬紧牙关,冷冷的说:“儿不知!况且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我一个大男人,不过被打一顿,休息几天便好了,她那么瘦弱,被打了三十大板,现在都没有好,这又该当何论?”
听到这话,裴夫人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
她手指颤抖的指着裴宸风,气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丫鬟见状,赶忙在一旁打圆场:“这……少爷,夫人也是关心您,所以才会这么做的,您多少也该体谅一下夫人这片心啊!”
随即,又对裴夫人低声劝道:“夫人,少爷大病未愈,此时身体尚且虚弱,您还是不要多和他争辩得好!”
裴夫人听到这话,不禁攥紧了手指,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才勉强压抑住了心中的情绪,咬牙切齿的说:“行,我不跟他计较!”
随即便拂袖而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裴宸风心中也越发恼火。
明明就是他们不对,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一想到楼心玥被打的血肉模糊,回家后也只能缠绵病榻的模样,裴宸风便感到心口一阵抽痛。
最终,他干脆咬了咬牙,趁着丫鬟和家人不备,直接命自己的贴身小厮备好厚礼,然后便强撑着身体,亲自带着人往安阳侯府去了。
马车一路驶入侯府后门,裴宸风下车,亲自拎着两只沉重的锦盒,在贴身小司的搀扶下,勉强下了马车,然后对门卫说道:“我乃是大理寺卿裴府的公子,裴宸风。你们家表小姐还好吗?我想见她,我有话要同她说!”
他的声音十分急切,却字字清晰,毫不含糊。